【曦澄ABO】星空缘（十八）
周末的我回来了!
依旧预警在前:星际，剧情流，有生子带球，有对情节十分重要的原创人物出没，剧情大量私设，逻辑混乱见谅
这章依旧爆字数，为了写完预计的内容，已经快到七千了……
我下一章一定不写这么多了!（flag已立）
马上要开始蓝大回忆杀啦！
最后，依旧求评论了，这章难产了很久，急需评论回血……
——OOC预警的分界线——
第十八章
“你如果真的想见他，直接敲门就行了。”金光瑶轻轻地笑了笑，他的声音里还带着电流的杂音，林泽也因此头皮发麻，似乎那位总督此时正不知道坐在哪里的办公椅上，舒舒服服地调开监控欣赏他的困窘。
林泽抬起右手，放在面前的金属门上，他当然知道这里是什么，这扇合金铸造的金属门即使用联邦最先进的粒子激光也只会留下一条微不足道的划痕，这般固若金汤的房间，用来“关押”重要的危险人员是再好不过了。
他轻轻咽了口唾沫，叩响了面前的大门。
半晌，等到走廊里敲门的回音飘散地差不多时，林泽又产生了那种尴尬的焦急感，谁知道江澄在干什么，愿不愿意理他呢？
但门缓缓地打开，虽然只留了一人经过的缝隙。
“你看起来还没有弄清局势，”金光瑶继续说着，他的尾音有一点愉快上翘的弧度，“我是总督，他是囚犯——大门的控制权从来不是他说了算，现在我说，你可以见他。”
林泽有些不自然地理了理衣领，他甚至把衬衣的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这才走进去，面前是一道门厅，门廊尽头则用交叉的铁栏杆划开，在林泽身后，厚厚的金属门缓缓闭合，徒留给他一地寂静和一身冷汗。
林泽强行挪动脚步走道那铁栏杆便，透过四角的空隙看里面客厅的格局，他敲了敲栏杆，这回的声音清脆了不少，“江澄?”
他很快听见了脚步声，在视线的死角有房门打开的声音，江澄走了出来，和他隔着栏杆面对面——看得出来，金光瑶并没有打算为难江澄，不仅给他安排了这样一个宽敞舒适的房间做“牢房”，还贴心地准备好了一切必需品，江澄似乎才洗完澡，发梢末端还有些湿哒哒的，他穿着宽松的衬衣，甚至还捧着一杯热牛奶。
不过，江澄原本困惑的眼神在看见林泽的一瞬间就变得尖锐，把那些透明的柔软的东西从他眼睛里擦除似乎只消一瞬间，他很快就由一个温和的怀孕的omega转变为联邦最强大最危险的杀手，林泽被他眼睛里的冷光激地浑身的血液似是凝固了一瞬——他说的没错，江澄从不是容得下背叛的人。
“看来，我还有一个访客。”江澄冷冷地说，把最后两个字咬得极重，似乎是在掂量在他盛怒之下，这两个字能经得起几次碾压。
林泽右手握紧了眼前的铁栏杆，“对不起……”他低声说。
“我不听道歉，”江澄的声线没有一丝起伏，分明是冷淡至极的态度，“我只听理由。”
即使是处于“背叛”的怒火中，江澄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他留下的唯一一个选择让林泽稍稍有些放松，“很抱歉——我向你隐瞒的事情——你已经知道‘精神网’的事情了吧？”
“别说太多废话，我知道，”江澄不耐烦地说，他握着杯子的手使劲很大，青筋十分明显。
“‘精神网’有一个功能，它可以利用微型电池发射短暂脉冲，干扰人的神经电信号传递，通过控制神经信息的传递达到控制躯干算法的功能。”林泽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尽量让声音做到公事公办。他知道，江澄很聪明，他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但林泽不希望江澄以为他以此为理由来推卸责任。
江澄微微挑起了一边的眉毛，“你不会想说，你是被那破玩意儿控制了，才身不由己做出那些事吧？”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端详着对方的脸，在他的记忆里，林泽一向是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的邋遢样子，嘴碎话痨的功夫更是深厚，他也是第一次见着对方这般低落无措，战战兢兢的模样。
林泽轻轻扯了扯嘴角，他似乎想像以前那样随便开开玩笑，但最后只能说:“你信吗？”
江澄默默地盯着他看，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擦过玻璃杯的表面。
江澄还会相信他吗？林泽不敢保证，他虽然在十三年前跟他已经是三年的拍档，但也很难琢磨清楚他的意思，江澄看上去太过狠厉，对自己狠，对别人也严肃，他真的会原谅他吗？林泽想着，也许，趁着这个机会我可以罗列一下各种情况再分析分析……
他的思绪没有继续往下，因为江澄按动了手腕上一个手环的开关，林泽面前的铁栏杆消失了。
“站着像什么样，”江澄责备道，“还不快过来做?”
林泽只微微一愣，就明白了江澄此举的含义。
江澄依旧信任他——这个简单的事实像一柄重锤直击他的心脏，敲打出一圈一圈令他为之动容的回响。
江澄没心情观察他表情的动容，自顾自坐到沙发上，还喝了一口热牛奶，在嘴唇周围留下一圈白乎乎的印子，“所以，你来做什么？”
“其实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在本质上身份差不多，”林泽干巴巴地笑了两声，继续说道，“只是我还可以活动一下，来找你，主要是想跟你道歉——我当初不该瞒着你的。”
江澄缓缓地舔过嘴角的牛奶印子，他这个有些可爱的举动和他眼睛里未变的冷静的光彩有些格格不入，“所以，那道伤疤，真的是植入‘精神网’留下的?”
“没错，”林泽说，“当时我就怀疑，你失踪十三年其实是被驱逐者抓去了……只是我没想到，这件事还会和蓝曦……和蓝涣扯上关系。”
“不过没想到，你认识蓝涣，”江澄说这句话时语气有点尖锐，林泽分辨不出他的情绪。江澄说完后就往后靠在沙发的抱枕上，看起来是要洗耳恭听了。
可林泽的注意力这会儿全被江澄的孩子吸引去了，房间里暖气开的足，江澄多穿了几件，坐着的时候还看不出来，这时候腹部的弧线就十分显眼了，江澄看林泽那呆愣愣的模样，觉得可笑，“怎么，还看傻了不成?”
“是有点，”林泽老老实实地承认。“说实话，虽然从一开始就在身份证明上见过了，但在此时此刻，才有种你真的是omega的感觉啊。”
江澄哼了一声，“这有什么好惊讶的。”
“说起来，你记忆怎么样了?”林泽小心翼翼地问。
“马马虎虎吧，但对金光瑶说的那些破事儿我一点映像也没有，”江澄说着，有些警惕地朝着四周墙角一扫，林泽明白他的不安和不把话说全的谨慎——谁知道这个房间里有没有监控，而金光瑶又在干什么呢?
不过突然间，江澄回过神来，“等等——不是说好讲你和蓝涣的事情嘛——好啊！林泽，几天不见，会打马虎眼啦？想转移话题?没门！”
“我也没真转移话题，只是随性说说罢了。”林泽耸耸肩，摊开双手，“不过我还要组织一下语言——在我还没有逃离驱逐者的时候，他那时还叫蓝曦臣，是我的博士导师，我和温情他们逃脱的时候，还是幸亏有他在暗中操刀才能顺利逃脱。”
江澄安静地听着，“所以你在魏无那个没啥用的家宴上看见他，才会那么惊讶吧？”
“差不多，”林泽点点头，可他的右手紧紧握拳又松开，江澄没有看见这个细节，“毕竟我没想到他也会逃脱……他虽然也和我们一样属于驱逐者监视的对象，但看起来有更多的自由，驱逐者对他也是恭恭敬敬的，——不过如果是因为你的话，也算是情有可原了——有道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嘛。”
江澄低低地咳了一声，提醒林泽适可而止，他就不该放任这个话痨唠唠叨叨。“那你呢？”他问，“你为什么要逃脱?”林泽知道，他的言外之意是——我们为什么要逃脱？
林泽握紧双手，“你知不知道，所谓云深不知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江澄默然，“我觉得应该提醒你收敛一下语言，免得让不相干的人听到不该听的话。”
“没事，有些事情，他们也是心知肚明的。”林泽冷冷地说道，“你看的出来，这里是驱逐者的势力中央，是全封闭式的机械星球，所有资源都要来自外界供给，或者说，掠夺。”
林泽缓缓地说着:“但是，云深不知处最可怕的地方，不在于外在的隔绝，而在于内部的操纵，监控设施几乎遍布每个角落，深入体内的精神网则可以获取人体内部血压心跳神经冲动等一系列信息，这些所有的数据，都属于中央电脑——换句话说，在这里，是没有隐私的。”
林泽继续说道:“云深的生活确实很吸引人，因为一切都是自动化的，不需要强制工作，不需要刻苦学习，中央电脑可以感知到每个人的需要，人们通过放弃隐私，将一切数据交给中央来换取更加安逸的生活。”
江澄皱了皱眉头，“但听你说，这里还有学校。”
“当然，”林泽继续说道，“云深有两种公民，一等和二等，二等公民不需要劳作，他们身上的精神网可以准确感知他们所有的需要，他们可以无所事事地愉快地活着，但充其量只是一等的试验品和宠物罢了，根本没有自己的思想和意义，他们都是无用的人。而一等不一样，一等人有职业，包括隶属于中央的驱逐者军方，总督率领的指挥层和研究所，这里的公民才算得上有价值的人，而从二等进入一等只有两条路——要么参军，要么学习成为研究员。”
“只是没想到，驱逐者拥有这么强大的信息技术，军队仍由人类组成。”江澄评论道。
“虽然云深的机器人很多，但它们从不离开星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林泽耸耸肩，露出一丝苦笑，“反正有精神网在的士兵，是绝对不会背叛的。”
江澄沉默了一下，“驱逐者有这么多不为人知的力量，他们竟然会放你们走。”
“我们都不会乱说的，”林泽指了指胸口，“毕竟，有精神网在，你永远无法成为一个正常人，只要中央电脑愿意，它随时可以知晓我们的一切行踪，我们只有乖乖闭嘴，才能换取名义上的自由。”
“这个精神网真是个烦人的东西，”江澄说着，他想起了前几天不愉快的经历，“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家伙弄出来的。”
“你真想知道?”林泽一挑眉。
“怎么，你知道?”江澄反问。
“不不不，”林泽笑着摆摆手，“这属于驱逐者机密，我怎么可能知道。”
江澄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移开目光。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林泽看了看对方，又问。
“我?好的很啊。”
“我信哦。”林泽翻了个白眼，“哪个怀孕的omega是像你这么折腾的?跑来跑去不说，还得遭受虚拟影像的折腾，你儿子真是跟你一样坚强。”接着，他又不厌其烦地问了些问题，大抵都是与孩子有关的，江澄慢腾腾地回答他，他看了一眼对方，林泽似乎是在思考什么问题，目光瞟到一边，但江澄可以感觉到，他是真的在乎孩子的。“怎么，问这么多，这是我儿子还是你儿子?”江澄开玩笑道。
“有本事你让他做我干儿子啊。”林泽怼回去，“我就喜欢小孩子不行吗？”
“这么喜欢，自己生一个呗。”
这话一出口，江澄就知道说错了，他正在兴头上，竟然忘掉了这茬，只能眼睁睁看林泽黯淡了眼睛里的光彩，“不可能了，”他轻轻扯了扯嘴角，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再也不可能了。”
江澄没说话，他等林泽慢慢缓过来一点，才说道，“你说，驱逐者下一步会做什么？”他在这也待了快小半个月了，除了偶尔被“请”去折腾那什么虚拟影像外，也没什么大动作，感情金光瑶千里迢迢把他带过来，就是关着玩的?
“我也不知道，”林泽摇摇头，“不过我几天前听见他和什么人的对话，金光瑶说……打算把你转移到N系星域……”
“什么?!”江澄这回话声音有点大了，若是金光瑶在监听，也定会被吓一跳，不过他这惊讶倒是情有可原——N系星域，那是当年魏长泽失踪的地方。
·
“他们出来了没有啊？”聂怀桑一只手掐着通讯仪，似乎是吼出来的这句话。
那边似乎也被这位平时软蛋一样的长官的爆发吓住了，“正在扩大保护范围，所有从亚空间逃脱的星舰已经全部纳入保护圈。”
“赶紧把他们带到后方，远离前线战斗，”聂怀桑指示道，“赶紧联系魏无羡!”
“是。”等那边结束通话，聂怀桑长舒一口气瘫在椅子上，“这都是什么破事啊，幸好现在战斗结束的差不多了，要是再早一点，刚刚出亚空间，他们就可能被驱逐者的炮弹炸成灰了——这回还要谢谢你啊，蓝湛，要不是你及时破译了驱逐者的微波密码，我们还真不一定结束得这么顺利。”
被表扬的对象只是沉默着，看着墙上全息影像上的小红点，他们也没有想到，蓝涣前脚才进入亚空间，后脚驱逐者的精锐战舰就冒了出来，聂怀桑不得不跟对方打起了胶着战，这一战拖了有半个月了，幸好在蓝涣破除亚空间后，驱逐者也无心恋战了，如今他们已经溃散，清河的舰队正在驱赶他们跨过隔离层。
这时，通讯仪又响了起来，聂怀桑拎起来搁到耳边，“怎么了——什么？联系不上他们?温宁呢？”
等到蓝湛听到声音转过身，刚好看见聂怀桑桌子上温宁的全息影像，“上校他们殿后了——被驱逐者的电磁网困住了!”
“什么?”聂怀桑大惊，“可亚空间已经关闭了啊！”
温宁面如死灰，蓝湛一言不发。
没等聂怀桑往更坏的方向想，温宁那边传来喧闹声，他们俩这才把目光集中在屏幕上，在离亚空间不远处的宇宙中，赫然出现了一道光弧，勾勒出魏无羡的“随便”的外形，无数闪闪发光的粒子聚集起来，很快，整艘星舰显现。
聂怀桑尝试地发送信号，很快便接通了。
“我们这就来，”屏幕上的魏无羡看起来憔悴极了，背后还传来金子轩有气无力的声音，“魏无羡，下次不许再这么玩了……”
“我哪里知道，所谓的瞬间跃迁，是把所有讯息压缩成微波发送，在另一个地方重组粒子啊。”魏无羡有气无力地反驳了一句，“重生”的感觉太刺激了，他一时还没有缓过神来。
等到几人进了聂怀桑的星舰，坐进了沙发里，还是面色苍白，神情恍惚，蓝湛一时有些茫然，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先关心魏无羡还是看看自己的长兄。
“哎呀，你们可算回来了……”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聂怀桑，“我等的花都谢了……”
“不过不到一天功夫，”魏无羡迷惑，“你就坚持不住了？”
“亚空间里的时间，怎么能跟外面相提并论呢？”聂怀桑急得摇摇扇子，“什么一天——已经过去二十天了大哥!——我们还和驱逐者打了一架，这不，好不容易才赶走他们!”
“挺好的，”魏无羡评论，“是时候锻炼锻炼你的实战能力了。”
“不过，这可算不上什么大事，”聂怀桑说，“江兄那事儿才重要呢……”
还没等魏无羡开口，蓝涣先站起来，他的步子还有些发飘，却一把抓住了聂怀桑的肩膀，“晚吟怎么了？”他急切地问。
“这个……”聂怀桑眼神躲躲闪闪，顾左右而言他。
蓝湛咬了一下嘴唇，“他和孩子们失踪了。”他简短地说。“就在兄长进入亚空间后不久的消息。”
“什么？!”这会儿，魏无羡也跳起来，“到底出什么事了？”他大喊着，而蓝涣则颓然跌回沙发上，一瞬间整个人都灰暗下来。
“搜救行动由江厌离小姐主持，已经进行了二十天了，”聂怀桑急急忙忙解释道，“已经快把联邦全部星域翻了个底朝天了……”
“在联邦中心兰陵，几个活人就这么不见了，联邦监控网是吃白饭的吗!”魏无羡吼道。
“我也不知道啊！”聂怀桑看上去要哭出来了，“整个网络都遭到外来病毒入侵，还是在蓝湛修改防火墙之后才缓和下来的侵蚀，我哪里知道驱逐者的网络病毒已经这么厉害了……”
“除了他们，还有谁失踪了？”这时候，蓝涣开口问，他看上去很冷静，但声音是发颤的。
“嗯，还有两个，”聂怀桑想了想，“研究院的林泽和温情。”
“我想，我知道原因了，”蓝涣慢慢地说着，他交叉着双手，手指抖得厉害，“是精神网……”
“那又是什么？”魏无羡看了一眼蓝涣，“看来，你知道的很多嘛——关于驱逐者的事情，也难怪，你既然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自然了解得透彻。”
蓝涣扯了扯嘴角，他看上去整个人都没什么色彩，也不想再掩饰他的无力和悲伤了，“你知道了？”
“知道了，”魏无羡说，“很好，所以——这个精神网又是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一种控制精神和行动的工具，是利用埋在身体里的新碳式电极实现的，”没想到，开口的是金子轩，“所以说，你是说有人被精神网控制，监守自盗，所以才没有察觉吗？”
蓝涣缓慢地点点头。
而面对魏无羡探寻的目光，金子轩坦然道，“厌离在大学的研究课题就是神经系统和生物工程，当时她给我提起过这么一篇关于所谓‘精神网’的文章，那是某位前辈的大学论文，我记得那人好像是叫蓝曦臣吧？——你认识他?”
蓝涣闭上眼睛又睁开，用很轻很轻的声音说，“我就是他。”
“所以说，你是承认自己做的事情了？”魏无羡的怒火终于找到地方了，“所以，你是驱逐者的一员——不仅如此，还利用精神网控制江澄?还入侵联邦网络?好啊，这才是你的真正目的吧!”
说罢，他怒不可遏，竟直接掏出一把粒子枪对准了蓝涣!
但他突然间停下来，因为他的枪口对准了另一个人的胸口，是蓝湛，他挡在了蓝涣面前。
“闪开。”魏无羡压低了嗓子说，这时金子轩也站起来，站到了他身边，“你们兄弟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别急，等我收拾完他，就来对付你。”
“魏婴!”蓝湛急了，“如果他真想害你们，又为什么要深入亚空间?冒着生命危险救你们出来?”
这话一出口，其他人皆是一愣。
江家是传统大家，家族的孩子们不仅有名还有字，不过在登记联邦宇联卡身份时只用一个，江澄原本用的名字，而现在则用过去的字江晚吟，魏无羡登记用的是字，只有亲人和最亲近的朋友知道他名为魏婴，蓝湛这么叫，说明他们原本已经是关系很好了，而蓝湛这一喊，也让他们冷静下来——他说的确实没错，蓝涣为什么要这样做?
魏无羡说，“你让他自己解释。”
“兄长有他自己的苦衷，”蓝湛毫不畏惧地和他们对峙，“你们根本不明白，云深是个什么样的环境——”
这时，一只手放到他肩膀上，蓝涣站起来，他依旧脸色苍白，但眼神却坚定了不少，“瞒不住了，也别瞒了，”他对蓝湛说道，“魏先生说的没错，凡事都得有个了解，是时候说出来了，”他抬头望向魏无羡，“我会告诉你的——关于我和驱逐者的关系，关于精神网，关于晚吟的十三年，我全都会原原本本地告诉你。”
——TBC——
小彩蛋:
江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魏无羡:嗯哼，瓜子，汽水，舒服的椅子，快餐是刚刚订好的，还是热乎乎的呢。
蓝涣:……这是?
江澄:你终于要开始讲往事了，不准备准备怎么听故事呢？
魏无羡:哦对了，还有一打面巾纸。
蓝涣:这……
江澄:哦，为了防止有些人吞不下刀子准备的。
蓝涣:……
魏无羡:你直说是为你准备的不行吗？如果蓝涣说得有些激动，你还可以帮他擦擦泪什么的——停停停!放下紫电!有话好好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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